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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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7
雛鳥情節。
最後大夫一錘定音，許是十月救人的過程，女孩清醒過也說不定，也許她看到了十月，就好像幼鳥把第一眼看到的人當成了媽媽，在看到十月離開的時候女孩十分不安，她用大哭來表達這種情緒。
本來警察同志已經為女孩安排好相關去處，等到找她的家人再把她送回去，但是如今這樣，警察同志同十月商量看能不能照顧女孩一陣子。
十月為難，他一個單身男青年照顧一個失智的女孩不合適。
警察同志說可以幫他申請一個見義勇為獎，獎金500元，還送錦旗。
十月立刻點頭，也不是在乎那500元，人民群眾應該為人民警察排憂解難。
警察同志雖然這樣安排，也不能不負責任，帶著女孩跟著十月回家，又在村裏調查走訪。
十月說日常讓女孩跟劉嬸子睡，吃穿他來管。
為了錦旗！十月考慮周到。
劉嬸子很高興有人陪她，而且就是提供個睡覺的地方，也不費事。
在村中走了一圈，了解了十月和劉嬸子的為人，警察同志這才離開。
十月問傻姑娘叫什麽，傻姑娘還是除了蹦出一個‘xiao’的音節，只會呵呵傻笑。
十月：“xiao？小？肖？笑？你這麽愛笑，就叫你笑笑吧。”
“嘿嘿……”
十月瞇起眼睛：“你笑了我就當你同意啦，好乖好乖。”
“你這不是懵人呢嗎？”劉嬸子蒸了些包子給十月和傻姑娘送來，剛一進門就見十月在忽悠人。
十月笑道：“嬸子，你看她笑的多開懷，肯定是高興的。”
劉嬸子：“別說，這姑娘長的還挺俊的，來吃包子，豬肉白菜的。”
“好哦。”十月先塞給笑笑一個大包子，見她沒有嗆咳，自己也吃了起來。
天氣炎熱，笑笑頭上的外傷不能老包著，得晾晾。
外傷那塊的頭發全剃了，露著頭皮，好像狗啃的。
十月擰眉，想著怎麽給她打理一下，小姑娘都是愛美的。他手笨，也不會梳辮子。所幸……
十月拿出推子將笑笑的頭發全剃了，露著青皮。
笑笑摸了摸光溜溜的腦袋，嘴巴撇啊撇的。
十月忙往她嘴裏塞了一顆糖果，笑笑含著糖塊咧嘴笑。
碎頭發粘了一脖子，紮的人難受。
十月讓笑笑抓著衣擺帶著她出去找劉嬸子，讓她幫著洗洗。
“小媳婦兒，小媳婦兒坐門墩。
傻子，呆子配一對兒。
敲鑼鼓，放鞭炮，熱熱鬧鬧笑一笑。
跪天地，拜四方，歡歡喜喜入洞房。
小媳婦兒，小媳婦兒你莫慌，來年娃娃胖又胖……”
一群小孩子看到十月帶著笑笑出門，追在後面又是笑，又是唱。
十月：“去去去，你們討厭。”
村裏人都知道十月收留了一個傻姑娘，有說他心善的，也有笑他傻的，嘴貧的人編了個順口溜，慢慢的全村的人都會唱了，尤其是這些小孩子慣愛湊熱鬧。
劉嬸子不在家，在村口的槐樹下納涼。
十月帶著笑笑橫跨了半個村子。還不到晌午全村的人都知道十月帶著他的傻媳婦出門玩了。
笑笑要去打那些哄鬧的小孩，十月忙拉住她，叫上劉嬸子回家。
院中曬了兩盆水，溫度正正好。
劉嬸子摸著笑笑的光腦袋，哭笑不得，“怎麽全給剃了？”
十月笑，摸著自己同樣露著青皮的腦袋：“涼快，好打理嘞。”
“一個姑娘家的怎麽能剃的這麽光。”
笑笑：“涼快。”
笑笑嘴裏突然蹦出兩個字，可把十月和劉嬸子高興壞了。
劉嬸子：“這是要好了？”
“嗯。”十月用力點頭，“笑笑還會說糖果呢。”
“看把你驕傲的。”
*
男人突然難受的捂住心口，臉色蒼白，嘴唇發紫。
助理忙扶著男人坐下，從藥瓶中倒出兩顆藥，和水一起遞給男人。
男人服下藥，緩了好久，臉色才漸漸好了些。
“老板，要不要去醫院？”助理詢問。
男人斂眉：“先不用，還沒找到嗎？”
助理說：“沒有，已經聯系了沿途所有的警方，我們也加派了人手。”
“好，再多派些人手，母親那裏呢？”
助理：“夫人問了小姐的消息，我說您把小姐送到了訓練營，那裏不讓玩手機，暫時聯系不上很正常。”
“那就好，不過也瞞不了多久了，飛機票買了嗎？”
助理不願這麽長時間的努力打水漂，“會談進行到了最關鍵的一步……”
男人：“通知合作方看他們願不願意等，不願意就算了，先回國。”
助理：“好的，老板。”
*
“十月，十月，快回家，你家裏來了許多人。”
十月正帶著笑笑在地裏拾瓜，地裏品相好的瓜都賣了，還剩下些歪瓜裂棗，撿回去還能吃。
十月擡頭，草帽下的臉熱的通紅。
傻笑笑坐在樹蔭下，一下一下的舔著手中的冰棒。笑笑跟跟孩子似的，拿也拿不穩，融化的奶油順著手縫往下流，急的她急忙去舔。
“嬸子。”十月捧了一個賣相好些的瓜遞給劉嬸子。
劉嬸子：“我家裏還有，快別磨蹭了，家裏來了許多人，還有警察，估計是笑笑的家人找過來了。”
“好好，我這就回。”十月給笑笑擦了擦手，把衣擺塞到她手中，讓她拉著。兩人一前一後往家裏走。
一輛豪華的轎車停在門口，雙“M”字母組成的圖案仿佛在微笑。七八輛警車圍在四周，像是陪襯。
十月帶著笑笑在眾多村民的簇擁下走進院子。
一個身穿白襯衫的青年正焦急的踱步，村長跟著一同轉圈圈。
“來了來了！”村長一拍大腿，擠開湊上前的警察，拉著十月和十月的小尾巴往前走。
村長諂媚的笑：“大老板您看看，是不是您要找的人。”
笑笑嚇的縮在十月背後，融化的冰糕黏膩的貼在背上，十月抖了抖，安撫的拍拍人，躲開一些，方便白襯衫看身後的人。
起初，一個野小子帶著一個野丫頭走進門，張特助還不以為然，心中失望，估計又是假消息。
老板和夫人都進醫院了，唉~這個家還得靠他啊。
來都來了，村長熱情的好像看見了自己的親孫子，張特助只能多瞟了幾眼。
不是。
這倆黑蛋是誰，尤其是那黑黢黢的青瓜皮十分紮眼。小姐那一頭美麗的，黑亮的秀發……
嗯？
嗯？？
張特助眼珠子差點瞪出來。
這個矮點的青瓜皮好像真的是小……呸呸呸，什麽青瓜皮，這明明就是他那善良美麗單蠢的大小姐啊！
“誒呦我的大小姐誒！！”張特助一下子撲了上去。
笑笑被嚇的應激，張嘴就咬。
“啊！”張特助慘叫。
十月忙喊：“啊啊，笑笑，不能吃臟東西！！”
一陣兵荒馬亂。
根據基因比對，戶籍信息查驗，笑笑當真是流落在外的大小姐。
可算找到了。
可喜可賀。
笑笑現在只認十月，誰接近都不行的。
好說歹說，笑笑才跟著張特助上了車，十月陪在身邊，兩顆青瓜皮湊在一起嘀嘀咕咕。
到了省城，一翻細致的檢查，無生命危險，但是腦中的淤血還是得盡快處理。
笑笑哭鬧，死死的抓著十月的胳膊，最後只能打了鎮靜劑，笑笑才被帶著上了飛機。
張特助給十月包了一個厚厚的紅包。
十月接了，不忘村長的囑托，“張特助，您記得答應村長爺爺的事情啊，村長爺爺說會像望夫石一樣盼著您再回來的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張特助嘴角抽搐了一下。
*
“這是什麽？”裴肖筱眼角止不住的抽搐。
“照片啊。”張特助一副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。
“我問的是這東西嗎，我問的是這個人？”裴肖筱指著照片中的人。
這是一張三觀極正的照片，紅色背景，上書為人民服務，背景前站著三個人，兩位警察先生，中間夾著一個黝黑黝黑但是牙齒白的反光的人，他高興的舉著錦旗，笑的一臉燦爛。
裴肖筱捂了捂眼睛，有種要被那口白牙閃瞎的錯覺。
“哦，這是救你的人啊，噗……”張特助噗嗤笑出聲，每次看到這張照片他總忍不住發笑。當初答應村長要是能幫著他找到人，他要投資建設那個小破村的，他再回去的時候，正好趕上兩位警察同志給熱心市民送錦旗。
張特助被征用了。
只不過，張特助的拍照技術有待加強。
他在村裏待了七天，做了一些初步的考察。臨走，想著哪天裴肖筱要問起，他便要了一張照片，卻是這麽喜感。
“是叫聞十月對吧，大槐村，我要去一趟大槐村。”裴肖筱實在對那裏，對那個救了她的人好奇，一個人的牙怎麽能那麽白。
張特助頭大：“別，祖宗誒，您消停幾日吧，快期末考試了，別鬧了行不行。”
“哥哥給我配了保鏢。”
張特助：“您要是想我死今天就可以從我的屍體上邁過去。”
裴肖筱撅嘴，“你怎麽這麽討厭。”
“我怎麽這麽討厭。”張特助怪聲怪氣的說道。
“哼。”
裴肖筱好奇詢問：“對了，杜月楊她們怎麽樣了，被抓到了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張特助變得正經，“你清醒過來之後，警方根據你提供的信息找到了杜家坳，那裏空無一人，聽附近的村子說那裏有一天夜裏鬼哭狼嚎的，像是發生了古怪的事情，杜家坳一直很排外，他們也沒敢去。”
“居然讓她跑了。”裴肖筱氣得咬牙。
張特助：“以後交友要慎重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我哥呢？”
張特助：“老板日理萬機！”
“掙那麽多錢，找不到媳婦兒有啥用。”裴肖筱無情吐槽。
“呃……”這確實是事實，無法反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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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來警察同志已經為女孩安排好相關去處，等到找她的家人再把她送回去，但是如今這樣，警察同志同十月商量看能不能照顧女孩一陣子。
十月為難，他一個單身男青年照顧一個失智的女孩不合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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警察同志雖然這樣安排，也不能不負責任，帶著女孩跟著十月回家，又在村裏調查走訪。
十月說日常讓女孩跟劉嬸子睡，吃穿他來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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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嬸子很高興有人陪她，而且就是提供個睡覺的地方，也不費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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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問傻姑娘叫什麽，傻姑娘還是除了蹦出一個‘xiao’的音節，只會呵呵傻笑。
十月：“xiao？小？肖？笑？你這麽愛笑，就叫你笑笑吧。”
“嘿嘿……”
十月瞇起眼睛：“你笑了我就當你同意啦，好乖好乖。”
“你這不是懵人呢嗎？”劉嬸子蒸了些包子給十月和傻姑娘送來，剛一進門就見十月在忽悠人。
十月笑道：“嬸子，你看她笑的多開懷，肯定是高興的。”
劉嬸子：“別說，這姑娘長的還挺俊的，來吃包子，豬肉白菜的。”
“好哦。”十月先塞給笑笑一個大包子，見她沒有嗆咳，自己也吃了起來。
天氣炎熱，笑笑頭上的外傷不能老包著，得晾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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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擰眉，想著怎麽給她打理一下，小姑娘都是愛美的。他手笨，也不會梳辮子。所幸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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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笑摸了摸光溜溜的腦袋，嘴巴撇啊撇的。
十月忙往她嘴裏塞了一顆糖果，笑笑含著糖塊咧嘴笑。
碎頭發粘了一脖子，紮的人難受。
十月讓笑笑抓著衣擺帶著她出去找劉嬸子，讓她幫著洗洗。
“小媳婦兒，小媳婦兒坐門墩。
傻子，呆子配一對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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跪天地，拜四方，歡歡喜喜入洞房。
小媳婦兒，小媳婦兒你莫慌，來年娃娃胖又胖……”
一群小孩子看到十月帶著笑笑出門，追在後面又是笑，又是唱。
十月：“去去去，你們討厭。”
村裏人都知道十月收留了一個傻姑娘，有說他心善的，也有笑他傻的，嘴貧的人編了個順口溜，慢慢的全村的人都會唱了，尤其是這些小孩子慣愛湊熱鬧。
劉嬸子不在家，在村口的槐樹下納涼。
十月帶著笑笑橫跨了半個村子。還不到晌午全村的人都知道十月帶著他的傻媳婦出門玩了。
笑笑要去打那些哄鬧的小孩，十月忙拉住她，叫上劉嬸子回家。
院中曬了兩盆水，溫度正正好。
劉嬸子摸著笑笑的光腦袋，哭笑不得，“怎麽全給剃了？”
十月笑，摸著自己同樣露著青皮的腦袋：“涼快，好打理嘞。”
“一個姑娘家的怎麽能剃的這麽光。”
笑笑：“涼快。”
笑笑嘴裏突然蹦出兩個字，可把十月和劉嬸子高興壞了。
劉嬸子：“這是要好了？”
“嗯。”十月用力點頭，“笑笑還會說糖果呢。”
“看把你驕傲的。”
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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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服下藥，緩了好久，臉色才漸漸好了些。
“老板，要不要去醫院？”助理詢問。
男人斂眉：“先不用，還沒找到嗎？”
助理說：“沒有，已經聯系了沿途所有的警方，我們也加派了人手。”
“好，再多派些人手，母親那裏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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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十月，十月，快回家，你家裏來了許多人。”
十月正帶著笑笑在地裏拾瓜，地裏品相好的瓜都賣了，還剩下些歪瓜裂棗，撿回去還能吃。
十月擡頭，草帽下的臉熱的通紅。
傻笑笑坐在樹蔭下，一下一下的舔著手中的冰棒。笑笑跟跟孩子似的，拿也拿不穩，融化的奶油順著手縫往下流，急的她急忙去舔。
“嬸子。”十月捧了一個賣相好些的瓜遞給劉嬸子。
劉嬸子：“我家裏還有，快別磨蹭了，家裏來了許多人，還有警察，估計是笑笑的家人找過來了。”
“好好，我這就回。”十月給笑笑擦了擦手，把衣擺塞到她手中，讓她拉著。兩人一前一後往家裏走。
一輛豪華的轎車停在門口，雙“M”字母組成的圖案仿佛在微笑。七八輛警車圍在四周，像是陪襯。
十月帶著笑笑在眾多村民的簇擁下走進院子。
一個身穿白襯衫的青年正焦急的踱步，村長跟著一同轉圈圈。
“來了來了！”村長一拍大腿，擠開湊上前的警察，拉著十月和十月的小尾巴往前走。
村長諂媚的笑：“大老板您看看，是不是您要找的人。”
笑笑嚇的縮在十月背後，融化的冰糕黏膩的貼在背上，十月抖了抖，安撫的拍拍人，躲開一些，方便白襯衫看身後的人。
起初，一個野小子帶著一個野丫頭走進門，張特助還不以為然，心中失望，估計又是假消息。
老板和夫人都進醫院了，唉~這個家還得靠他啊。
來都來了，村長熱情的好像看見了自己的親孫子，張特助只能多瞟了幾眼。
不是。
這倆黑蛋是誰，尤其是那黑黢黢的青瓜皮十分紮眼。小姐那一頭美麗的，黑亮的秀發……
嗯？
嗯？？
張特助眼珠子差點瞪出來。
這個矮點的青瓜皮好像真的是小……呸呸呸，什麽青瓜皮，這明明就是他那善良美麗單蠢的大小姐啊！
“誒呦我的大小姐誒！！”張特助一下子撲了上去。
笑笑被嚇的應激，張嘴就咬。
“啊！”張特助慘叫。
十月忙喊：“啊啊，笑笑，不能吃臟東西！！”
一陣兵荒馬亂。
根據基因比對，戶籍信息查驗，笑笑當真是流落在外的大小姐。
可算找到了。
可喜可賀。
笑笑現在只認十月，誰接近都不行的。
好說歹說，笑笑才跟著張特助上了車，十月陪在身邊，兩顆青瓜皮湊在一起嘀嘀咕咕。
到了省城，一翻細致的檢查，無生命危險，但是腦中的淤血還是得盡快處理。
笑笑哭鬧，死死的抓著十月的胳膊，最後只能打了鎮靜劑，笑笑才被帶著上了飛機。
張特助給十月包了一個厚厚的紅包。
十月接了，不忘村長的囑托，“張特助，您記得答應村長爺爺的事情啊，村長爺爺說會像望夫石一樣盼著您再回來的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張特助嘴角抽搐了一下。
*
“這是什麽？”裴肖筱眼角止不住的抽搐。
“照片啊。”張特助一副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。
“我問的是這東西嗎，我問的是這個人？”裴肖筱指著照片中的人。
這是一張三觀極正的照片，紅色背景，上書為人民服務，背景前站著三個人，兩位警察先生，中間夾著一個黝黑黝黑但是牙齒白的反光的人，他高興的舉著錦旗，笑的一臉燦爛。
裴肖筱捂了捂眼睛，有種要被那口白牙閃瞎的錯覺。
“哦，這是救你的人啊，噗……”張特助噗嗤笑出聲，每次看到這張照片他總忍不住發笑。當初答應村長要是能幫著他找到人，他要投資建設那個小破村的，他再回去的時候，正好趕上兩位警察同志給熱心市民送錦旗。
張特助被征用了。
只不過，張特助的拍照技術有待加強。
他在村裏待了七天，做了一些初步的考察。臨走，想著哪天裴肖筱要問起，他便要了一張照片，卻是這麽喜感。
“是叫聞十月對吧，大槐村，我要去一趟大槐村。”裴肖筱實在對那裏，對那個救了她的人好奇，一個人的牙怎麽能那麽白。
張特助頭大：“別，祖宗誒，您消停幾日吧，快期末考試了，別鬧了行不行。”
“哥哥給我配了保鏢。”
張特助：“您要是想我死今天就可以從我的屍體上邁過去。”
裴肖筱撅嘴，“你怎麽這麽討厭。”
“我怎麽這麽討厭。”張特助怪聲怪氣的說道。
“哼。”
裴肖筱好奇詢問：“對了，杜月楊她們怎麽樣了，被抓到了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張特助變得正經，“你清醒過來之後，警方根據你提供的信息找到了杜家坳，那裏空無一人，聽附近的村子說那裏有一天夜裏鬼哭狼嚎的，像是發生了古怪的事情，杜家坳一直很排外，他們也沒敢去。”
“居然讓她跑了。”裴肖筱氣得咬牙。
張特助：“以後交友要慎重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我哥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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